墨西哥令人難以理解的10件事 10 Things That Shocked Me in Mexico

亞洲小女子獨自前往墨西哥背包自助旅行,要克服的不只是獨自旅行的心理壓力,更是漫天飛揚的都市傳說:墨西哥毒品槍支氾濫、到處搶劫綁架、墨西哥都是沙漠仙人掌和牛仔…

正因種種的困難加強了旅行的動力,在沒有家人朋友依靠和清楚資訊的情況下,一張單程票毅然前進那一無所知的世界。在墨西哥獨自生活的期間一個個刻板印象逐漸被打破,從此之後墨西哥人成為我最喜愛的一群人:如此天真可愛、不論環境的複雜及險峻不畏各種冒險和困難,真實生活在每個日子裡。

我發現如果因為害怕而裹足不前,那將失去如此美好的經歷;我發現在與危險共存的世界依然有可以安全自在旅行的方式;我發現沒有了刻板印象的枷鎖,每一件事的印證都如此有趣且充滿魅力。

我發現當腳步跨出去了,你能擁抱的將會是整個世界。

在這裡跟大家分享,旅行當中,我在墨西哥最讓人難以理解的10件事。

墨西哥
墨西哥瓦哈卡
與最好的朋友在瓦哈卡合影

第一驚:無時無刻喝咖啡 Tomando café todo el tiempo

咖啡只為了提神?晚上喝咖啡睡不著。在墨西哥這種想法太落伍了。

咖啡就像水,隨時來可以來一杯。

記得第一天到朋友T家已經晚上12點了,幫東西放好後T說:我們來吃晚餐吧!

你現在才吃晚餐。

我說,我吃點餅乾就好。接下來他問:「¿ Quieres un café, también?」

我很驚恐的說現在喝咖啡我就不用睡了。換他很驚訝的說在墨西哥不管天時地利人和不和隨時都可以喝咖啡啊!

他慢條斯理的泡著即溶黑咖啡,並拿麵包沾著黑咖啡。

「所以你喝咖啡不是為了提神?」我問。

「我只是單純喜歡這個味道而已!」T說。

墨西哥
當地還有這種鍋爐咖啡café de olla

之後我在後來幾個地方也常看到人們總在晚上喝咖啡,很多人都當飲料在喝。

不知道是不是墨西哥人根本不需要咖啡因就已經活力充沛了。

第二驚:吃什麼都配辣椒檸檬和起司 Siempre con limón, chile y queso

在小吃店的餐桌上一定可以看到兩三種辣椒醬檸檬

一般有一疊是綠色,一碟紅色,每一家都是這樣,是吃各種玉米餅料理的必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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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塔可店有自助夾取的洋蔥和醃菜,看似沒有傷害性的有時辣到不行。有幾次以為綠色不會辣的醬,吃下去辣到10分鐘完還在辣!

路上街頭小吃玉米Elote塗滿美乃滋和起司粉,一般還辣椒醬會塗在裡面,但我就先不加了!

墨西哥美食

最令人不可置信的是水果也加辣椒粉!

路上常看到有人拿一杯芒果,零上紅艷艷的辣椒醬,

那,就是道地墨西哥味了!

墨西哥美食

吃東西加辣椒很正常,尤其墨西哥這種熱帶國家,但…吃水果加辣椒正常嗎?

至於喜愛檸檬的程度,有一首我很喜歡的歌就叫做《檸檬和鹽》 Limón y Sal

Julieta Venegas :Limón y Sal

第三驚:沒有墨西哥捲餅 ¿No hay burritos en Mexico?

如同古巴沒有賣古巴三明治一樣(古巴三明治是在佛羅里達的古巴人發明的),廣東不是大家都吃狗肉,西班牙也不是大家都愛鬥牛、法國也沒有法式吐司…一些錯誤印象是媒體和主流文化影響下的結果。來墨西哥才知道捲餅burrito和nacho都是美國人發明的。

在美國德洲有為數不少的墨西哥人,美國是墨西哥外最多墨西哥人的國家。這群人融合了不同食材將墨西哥菜改良研發成豐盛且商業化的版本。所謂德洲墨西哥料理 (Tex-Mex),與墨菜最明顯的差別是美式版本使用的是小麥做玉米餅(tortilla),而墨西哥大部分仍是玉米的玉米餅為主,且美式版本會加孜然、米飯和更大量的起司。墨西哥的burrito跟一班認知的墨西哥捲餅不太一樣,而墨西哥餐廳常見的nacho、fajita都是美國墨西哥菜的一種。

正宗的墨西哥菜以玉米餅為架構,除了塔可餅taco之外有非常多不同的形式。

最簡單的塔可餅夾肉,許多會用兩層餅皮夾上飽滿餡料的肉,單賣塔可餅就可以存活的小店,客人只需要選肉的選項:al pastor、cochinita pibil、carnita、bistec、 tinga、suadero 、barbacoa、longaniza、arranchero、seso、 cambechano…選肉就選不完了

各種肉類的塔可餅是當地人的最愛
亡靈節做塔可餅的人們
亡靈節做塔可餅的人們

另外海邊盛行fish taco,也是必吃的塔可餅!

塔可餅
塔可餅與檸檬和辣椒醬

一般點塔可之後店家會開始幫你炒肉,油滋滋的香味四溢,各種醬料和辣椒洋蔥自己加,特殊餡料如nopales(一種仙人掌),frijoles則有部分店家會提供。

玉米餅除了特可餅,相當常見的如起司玉米餅 Quesadilla (queso 加 tortilla)

在墨西哥城點玉米起司餅quesadilla發現裡面沒有起司(queso)覺得奇怪,就像蚵仔煎沒放蚵仔。問當地人才知道,除了首都之外大家都會放起司啦!想要起司還是可以,但就是要叫他們另外放囉!

寫著,墨西哥城沒有queso 
其他地區,有queso
寫著,墨西哥城沒有queso
其他地區,有queso

Sope:圓圓的底盤的玉米餅,比較厚一點,大都會放生菜和起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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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ela:捏扁的底盤,口感扎實,上面餡料除了肉的也有很多蔬菜選項

Memela:捏扁的底盤,口感扎實,上面餡料除了肉的也有很多蔬菜選項
Memela

Tostada:炸過的玉米餅,會比較脆而且可以承裝食物不會溼掉。

Tostada:炸過的玉米餅,會比較脆而且可以承裝食物不會溼掉。
Tostada:炸過的玉米餅

Tlayuda:瓦哈卡特有的巨大玉米餅,會用一個大鐵架烤,特色就是一餐通常吃不完,非常巨大。餅皮因為烤過非常香脆,裡面放滿瓦哈卡起司(quesilo)和生菜,也比炸得健康。口味較特別的是牛肉tasajo,是瓦哈卡特殊的美食。

Tlayuda
Tlayuda

Enchilada:浸泡在辣椒番茄醬汁裡的起司玉米餅,enchilar是指使…辣,因此大部分醬汁都很辣。餅皮裡面常放雞肉和起司,吃起來想當飽足。

Enchilada
Enchilada

還有好多,閱讀:關於Tacos的那些小事

另外,食物除了一直是大家討論的話題,其實每個區域同樣名字的食物都有不一樣的名字,光是quesadilla就有很多形式,炸的,折一半的,有起司沒起司,大小也各異,而塔可餅在每個地方樣子也都不一樣。

第四驚:人死了大家一起慶祝?¿Para qué se celebra el Día de Muertos?

有看過電影 可可夜總會Coco 應該還記得墨西哥人怎麼慶祝亡靈節Día de los Muertos的!

風靡全球,來過這裡感受到電影場景全是真的。

以死亡為背景去訴說生命;以夢想為主題去訴說家庭。鬼都比人有人性,我們更要好好去活!

沒錯,那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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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在人類學博物館的墨西哥亡靈人偶

10月28日各式遊行隊伍及集會活動開始,城市一星期樂隊轟炸,夜裡鬼怪從白天要糖到黑夜。11月1日的亡靈節真正展開,人們狂歡帶到墓園,展開難以想像的墓園慶典。在11月1日那天大家會畫上骷髏頭裝(Catrina),打扮成各種角色或鬼怪。家中會擺滿橘色萬壽菊的祭壇,妝點著各種甜食。店家賣亡靈節麵包(Pan de Muertos)、骷顱頭形狀的巧克力以及甜食Dulce de Muertos。氣氛歡愉,一點都不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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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面對死亡的正面來自原住民族的影響,在世界上有多少民族能用如此正面的態度面對死亡。在他們眼中死亡不是失去,而只是在不同世界活著。只要記得彼此,彼此就會一直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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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隊伍上演百部電影:米高、芙烈達、小丑、殭屍、女鬼、怨靈、動物派對。不分男女老少全民骷髏,店員、圖書館員、公車司機等,轉過臉來也都是骷髏。博物館、圖書館、公車、攤販橘色花朵和繽紛骷髏裝飾圍剿;觸目所及剪紙、花朵、娃娃、蠟燭…人鬼難以分別,喪屍鬼怪統領人間。

人群湧入荒涼墓園,樂音顫動空氣,沒日沒夜鬼魂派對!

人死不能復生,那為什麼要傷感?

墨西哥人讓我看到這點,生前盡情享樂,對待死亡這個概念更是無比樂觀。

此刻生在此處,我感到電影其實一點也不誇張,電影就是現實人生的轉譯。

進入墓園的忐忑被震撼取代:燭光照耀下墓園白晝,用「門庭若市」似乎不恰當,但的確人比墓多。碑上花團錦簇、浮誇的設計和格局巧思令人瞠目結舌,簡直可以辦墓碑選美比賽。

是如何的達觀、教育及環境,給了墨西哥人這般面對死亡的天賦?重新定義生與死的關係,用瘋狂去演繹釋然。

亡靈節傳統源自古文中阿茲提克人認為死亡只是生命的週期之一,透過慶祝亡靈節可以讓王者短暫回到世間。與後來天主教及萬聖節混合一起,成了現在獨一無二的墨西哥傳統。

更多閱讀:亡靈節瘋什麼

第五驚:大男人主義?女生妝好濃? ¿Los mexicanos son machistas?

大家對墨西哥人的一些偏見有幾個是真幾個是假?墨西哥人有幾個要平反?

Machista 大男人主義 :墨西哥男生給人一種強壯充滿男子氣概(墨西哥帽的牛仔)的印象,男子的陰柔在這裡似乎不被認可,加上拉丁美洲音樂reguetón歌詞中大部分物化女性角色,陳篇講述「性」的主題,墨西哥真的是大男人主義的國家嗎?

相對於以前,已經改善很多

傳統上男人的剛強氣概似乎被凸顯在這個文化中,男女出去只要有男生一定是男生請客,即使是朋友也一樣(這點在其他拉丁美洲國家不那麼一定),不論幾次都是男生付帳。在他們看來是理所當然,(這點讓人很久才能習慣),因為很多時候女生的確收入較低!另一個例子,男性通常會禮讓女性,幫女生開車門等等,很可能是他們行動中潛在的男性主義部分。

女生的角色是要辦好女人裝很濃、假睫毛、口紅好紅、翹臀豐滿、可漏必漏。

大男人主義下很多人認為女生是受害者,然而這種現象最慘的是女性也是大男人主義促成的幫宣如果你問當地人認不認同,女性大多對於大男人主義沒什麼意見(或習慣),因此對這樣的不公平妥協。

反觀其實亞洲社會也相當大男人主義,只是以不同的形式呈現罷了。比如華人社會大部分的姓氏來自父親,大部分家業會先傳給男生,以及兒子通常承擔較多的責任,日本女性大部分會在家帶小孩相夫教子。

關於男女平權,另一件事也值得注意。在大男人主義當道的墨西哥相當開明的一點,是這個文化逐漸接受性別的多元性:墨西哥城是少數拉丁美洲地區最早通過同性婚姻合法的地方。

另外墨西哥瓦哈卡有一個民族Muxe,他們的性別相當特殊,是一群生理男性但心理無性別的人們。這群人的外型打扮成女性,卻不具備任何性別認同(因此也不能說是第三性),關於這個族群又有很多可以說的了。

第六驚:到底幾點才到? Siempre “ahorita”

講到不守時,是拉美人的天性。

要跟拉丁人相處就要忍受他們浪漫(散漫)的性格。一群朋友聚會遲到一小時以上是正常,時間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參考的概念。墨西哥有個常用的字叫做ahorita,ahora是現在,ahorita可以是現在或未來某個時間點,可以是5分鐘之後也可以是2天之後,似乎正為了某個不確定的時刻而發明的字詞。

時間到了你問他們在哪裡,他們說快到了「Ahorita llego. 」其實還在家裡過了一小時你問他們在哪裡,他們還是說快到了。

女生化妝至少要一小時,而且不疾不徐。他們遲到了從來不說對不起,很正常,他們不覺得哪裡做錯了,打扮漂亮比較重要。

第七驚:比Tequila更受喜愛的酒 El alcohol más popular en Mexico

墨西哥龍舌蘭酒非常有名,指的是萃取自Agave仙人掌的高濃度酒精,只有在Tequila和特定地區產出的龍舌蘭才能叫龍舌蘭,外銷世界各地,味道獨特。

來到墨西哥才知道,大家更愛喝梅斯卡爾酒Mezcal。

梅斯卡爾酒取自除了agave azul之外的agave仙人掌品種。最大產區瓦哈卡,其他地區也有不少產量。梅斯卡爾酒在亞洲市場較為少見,味道有的嗆味撲鼻,有的煙燻味濃厚,味道更加豐富多元且在墨西哥國內更加普遍且便宜。

喝到一款很特別的裡面放了雞胸,叫pechuga,好像釀造過程跟雞肉有關。很多人認為mezcal酒都會加蟲子,據說是因為某一次蟲子不小心掉進去的外銷出去,從此人們便有此印象,然而有沒有蟲子的存在絲毫不影響久的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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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墨西哥一定不能錯過賣梅斯卡爾酒l調酒的mezcalería,有各種不同梅斯卡爾酒shot和梅斯卡爾酒基酒的調酒,mezcalería點到的不論是margarita、piña colada、mojito等全部都是以梅斯卡爾酒為基酒,味道稍微不同但非常順口。

在街上小販賣的梅斯卡爾酒非常便宜,不想花錢上酒吧可以買來自己嚐嚐。

有梅斯卡爾久mezcal都是我們最愛的夜晚
有梅斯卡爾久mezcal都是我們最愛的夜晚

配上檸檬和蟋蟀辣椒粉(chapulines)或辣粉(tajin)可以讓你多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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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梅斯卡爾酒
沾滿辣椒粉(tajin)的piña colada
沾滿辣椒粉(tajin)的piña colada

第八驚:墨西哥到處都很危險? ¿Es Peligroso en Mexico?

來到該解釋這件事的時候。 墨西哥旅行很危險嗎?

《毒梟矮子》(El Chapo)
《毒梟矮子》(El Chapo)

看過影集矮子毒梟的故事,一個矮子把整個國家把玩在掌心,靠古柯鹼海洛幾度成為富比世首富,三番兩次越獄成功,比電影還傳奇的世界十大惡人之一就來自這個國家;看新聞,關於墨西哥總是槍枝毒品綁架等新聞。 未到墨西哥之前被各種媒體和人言影響,不敢自己出門,一坐上地鐵就把手機錢包藏好,神經兮兮的在這個城市探索。

後來大膽一點,外出買東西、吃飯、四處走走,都挺好的,我想大概沒有那麼誇張。 後來走過其他地方,發現每個地方皆是如此,危險四處都有,四處都要注意安全。

問墨西哥人,十之八九都有被搶的經驗。然而外國人在墨西哥不知道為什麼可以逃過一劫?

墨西哥人比外國人更擔心外國人的安全,而墨西哥人不知道是否特意不對外國人下手。總之在外謹慎是本能,小心是自然,危險四處都有。

第九驚:崇洋媚外 Sobre el malinchismo

原來外國也有崇洋媚外的情節。墨西哥人崇尚美國,對會說英文的人隱隱帶著尊敬之心,這種情節也就是malinchismo。遇見外國人講英文是一種優越感,在一些地區會說英文的人有著比較高的社會地位,外國人佔有某種優勢很容易成為被關注的焦點。

墨西哥人對外國人普遍來說都相當友善。每每總被問道:為什麼來墨西哥,為什麼會說西班牙語?吃飯買東西也很容易被店員問從哪裡來,驚訝竟然有會說西文的亞洲人。

被不懂的東西吸引,外國的月亮比較圓,的確存在。

另一件事關於外國人較不容易被偷被搶,墨西哥人對外國人也想維持好印象,因此即使你看起來很好偷,也不見得會被偷。當然還是要非常小心,絕對。

我在那裡畫的一個圖,大家說有亞洲人的樣子

第十驚:橫衝直撞的開車技術 ¡Despacio, por favor!

在墨西哥搭地方計程車(colectivo)、小巴士(combi及)長途路程搭巴士(camión)或與搭朋友車出遊,每次開車的時候都會被驚嚇一番,這裡的開車幾乎可以用橫衝直撞來形容。常常在另一台車的前一公尺踩剎車,要趕什麼似的的往前衝,轉彎也非常狂野。

通常不怎麼在意開車技術的我都常常會被這裡的開車技術嚇到,不知道該說是開車技術好還是沒耐心,開山路九彎十八拐速度之快,開夜車也不曾減速的。搭車時都像做雲霄飛車,驚險程度不下電影,坐個六個小時這種車吃兩顆暈車藥還是很暈!

墨西哥人開車的時候也通常會聽開得非常大聲的音樂,大多是ranchera、mariachi或reguetón,一整路上放下來有時會吵到不行,然而從來沒人會抱怨。還有個有趣的事情是如果超過3小時的車程,通常司機都會載去休息站喝咖啡吃東西,中間休息個半小時才會出發。

不知道大家在墨西哥是否有感受到這件事呢?

Plus:原住民文化影響 La Influencia Indígena

墨西哥文化處處都看得到原住民文化的影響,從語言、生活習慣、飲食、思想、外表無處看不到其影響。

常常看到地名有-tepec,在那瓦語(náhuatl)代表坐落於山上的。

墨西哥城憲法廣場zócalo是那瓦語。

西班牙文中「X」這個發音有三種 /sh/, /j/ , /ks/

動詞apapachar、火雞 guajolote、酪梨aguacate、墨西哥的chilango,發音ch開頭的聽起來不太像西班牙文的都是來自那瓦語。

受西班牙殖民之後墨西哥的原住民文化被外來文化威脅及影響,文化面臨消失的危機,至今約68族的墨西哥原住民族意識到保存的重要,他們的文化將永遠保存在墨西哥的生活之中:食用玉米餅、巧克力、辣椒;熱愛狂歡慶祝;對待生命的熱情、瑪雅金字塔的存在、手工織布藝品…這些,都是讓墨西哥如此獨特及有魅力的原因。

噹意原住民的烹調方式
各種熱鬧的慶祝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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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時無刻不在狂歡的人群